第九章：摇晃的心智（1/ 2）

上次自从看到过母亲沐浴的样子以后，我便一直是念念不忘，还用给母亲按摩这种借口来亲近母亲，现在想想挺蠢的，不过那时候也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这种事情本来只能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的，但是现在真的有了这个想法以后，才发现有点无处下手。

而且母亲上次恼羞把我掐个半死以后，基本上都会等我睡着以后才去洗澡，所以我现在都没什么机会去偷窥母亲了，可光是给母亲按按肩膀揉揉腿什么的，实在是没意思，不过那时候并不是说脑子里已经想要和母亲做爱、挟逼什么的，还没那么大胆，说句老实话就是想看母亲裸体，吃她的豆腐，揉揉胸，捏捏屁股啥的，就这样我就胆气不是很足了。

可是这种事是越想越饥渴，于是在这种状况下我打飞机的次数一下子变多了，有时候假装睡觉以后看着帘子后面母亲洗澡的场景，偷偷的打飞机，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是还是挺兴奋的，少年不知精子贵啊，那时候一礼拜都忘了要打几次飞机了，不过明显的是整个人有点萎靡不振了，睡得迟起得早，还打飞机，真的有点吃不消，但是却又憋不住。

很快我的这种情况就被学校老师注意到了，上课老是打瞌睡，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最要命的是月考年级名次下降了二十多名，老师在学校严厉的批评了我一顿，叫我好好反省，还问我最近怎么回事，我当然不会说打飞机太累了，只是说以后会用功的，不过难过的不是老师这里，回到了家，我都不敢告诉老妈我成绩下降了，吃完晚饭还是她先问的我月考考得怎么样，我支支吾吾的说这次考得不好，当她知道我这次考得这么差，没出我意料的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应该说打了一顿，就差没抽我了。

于是接下来就是一顿拷问，让我解释清楚这段时间在干嘛，我当然是打死不说，结果母亲被我气得不行，但又问不出个理由来，就只能狠打了我一顿，并且告诉我再不用功就打不死我。

被这么一顿批，我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老实了不少，飞机都不敢打了，很乖的学习，很快成绩就又上来了，你别说，当你心思集中在别的事情上的时候，倒也没那么天天精虫上脑了，我很是认真的学习了几个月，在期中考试的时候考了一个不错的成绩，这下子老师又夸我了，说我就该这样，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来，而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成绩好了就不用挨批了，大家应该不会觉得我会用成绩去跟母亲交涉什么吧？我是没这么做过，没那胆也没那么蠢，读书是为了自己好，实际上大部分人都懂得，只是学习是个耐心活。

这一次母亲知道我成绩转好以后，也夸奖了我，让我稳定保持下来，最好跟姐姐一样考一个好大学，将来才会有出息，说实话将近两个月的埋心学习，我那躁动的心思也确实平定了不少，我也确实觉得应该把书念好，就下定决心不去想那种事了，就这样这一学期完结前我都没有再对母亲做出过什么不正当的行为，时间是过的很快的，一下期末就到了，中间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大家自己也可以回忆回忆学生时代的事，能记得的事确实没有多少的。

就这样很快初一就读完了，而姐姐则是在我放假前就回到了家，大学生都放得比较早，当我期末考完的时候，姐姐自己已经住到外婆家去玩了，暑假那炎热的天气待在外婆那边会凉快很多，而我也早就想回去看看外婆外公了，本来我是打算和母亲一起去的，可是母亲这边厂里还要忙两个礼拜，不过暑假她们也会放个大半个月，这段时间没什么生意，人在厂里闲着放了也好，所以我就先一个人坐车到外婆家去了。

在我做车去外婆家路上时，我还刚好碰到了一对小时候的玩伴，为啥是一对呢，因为她们是双胞胎，小时候就住在我们旁边的房子里，那时候还是母亲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村里路是往着山上往高处造的，所以他们家房子在我们家下面，而我们家斜着向上则是我最铁的一个朋友的家，我们几个互相之间那时候都是最亲热的玩伴了，进互相的家门门都不敲得，现在啊，除了我都结婚了，我那哥们两个儿子了，天天跟我絮叨压力大什么的，一对姐妹也都生了个儿子，我认识很多的亲戚朋友都生的儿子，也是够怪的。

不过现在说的是以前，我这次回外婆家碰到了双胞胎，本来我就跟她们其中姐姐一个班，你别说，两个人确实不认识的话都分不清，我是很熟了所以基本上看见就认得出来，一路上倒也有人陪我聊聊天，女孩子都爱八卦，就问我喜欢班上的谁谁谁，是不是那个沈班长，还是那个学习委员，说实话现在想起初中时候的初恋，还真是挺青涩的，不过我这人比一般人早熟点，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早熟，就是话比较少，没办法，小时候遭受过家庭暴力的话，一般的孩子都会有点不一样，而我遭受的也不止这些，我几乎没跟人谈起过这些事情。

那时候村里面的马路刚刚整修过了，不过公交的大汽车还是开不进去的，基本上还是得走一段路，或者坐村里那些开自家车接生意的车子，我这人很喜欢没事走走路，就不管双胞胎姐妹管自己走进去了，路上我看着家乡的风景，这些日子辛苦学习的疲劳慢慢的消失了，心情慢慢的轻松了起来，路上还碰到了很多小时候一起上学的人，当然初中的时候大家还是一起的，读高中才分开的，我走走停停的一个多小时才走到了目的地，我姐早就在空地那里等着我了，一见我就跑了过来，看我出这么多汗就笑我用走的傻不傻。

我则是看着姐姐，一个学期姐姐变得更高挑了，之前我没怎么去仔细注意，不知道是不是放暑假了，心里面的小心思又开始活跃了起来，那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很长时间没想这种事了，我以为我不会再去想了。

就这样我有点迷糊的被姐姐拉到了外婆家，外婆一见我就抱着我，她一直很疼我，外公则是旁边笑呵呵的，我身上黏糊糊的，而且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就想洗个澡准备吃晚饭，吃好去找朋友们玩去，那时候天热洗澡方便，男的穿个裤衩提一桶水洗了就行，可我这人这方面有点不一样，我这人洗澡喜欢在澡盆里洗，有浴缸的地方我也从来不会站着洗澡，也不知道遗传谁的。

于是我就打了一大盆凉水，差点就抬不动了，初中生了，洗澡还是得自己一个房间的，虽然不会锁门，我虽然洗澡用澡盆，但是洗澡速度并不慢，很快就洗完了，不过当我起来擦干身子打算起身拿内裤的时候，因为脚是湿的，一个没注意滑了一跤，头撞在了墙上，虽然撞得并不是很重，但我还是疼的叫了出来，这时候在旁边外婆房里看电视的姐姐听到了，直接就走了进来，看到我摔在地上，就把我扶了起来，看了下我的头，确定我没啥事就松了口气，我注意到姐姐看到我光溜溜的下半身的时候脸红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转移视线了。

我因为倒在地上身子又变脏了，而且还擦破了点皮，就打算再重新洗一次，不过这时候我注意到姐姐竟然在时不时的瞄我的下半身，我本来已经平静了好几个月的内心突然又泛起了涟漪，我看着姐姐，大著胆子问姐姐好看不，是不是很雄壮，姐姐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小动作被我发现，但很快便啐了一口，说好看个屁，丑的要死的东西，我看姐姐口是心非，便像个流氓似的在姐姐面前摇起了屁股，前面的棍条在姐姐眼前一晃一晃的，姐姐不敢看，骂了我一声色狼就想出去了。

我哪能放姐姐出去，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好久没有亲近过姐姐了，本来已经老实多了，但是现在突然感觉又憋不住了，我一把拉住姐姐的手，眼巴巴的看着她不说话，姐姐看我像个赖皮似的，拿我没办法，就问我想干嘛，我就说想让她帮我洗，手摔断了，姐姐当然不会信我的鬼话，但是被我缠着没办法，等下被外婆他们看到就不好了，就小声的答应了我。

我老开心的重新坐进了洗澡盆里，姐姐拿着毛巾在我的背上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跟我聊起了天，问着我这学期的学习情况之类的，我只是说学的还不错，没把我和妈那件事告诉她，不过我本来想问问她知不知道老妈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但想想看还是别问了，姐姐还是很怕母亲的，要是知道的话可能以后不敢和我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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