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家暴之后，重归于好（1/ 2）

晚上，我在饭桌上，自己主动提出来，我去学校里面住宿，虽然我在眼神中表示，我不太愿意去，就看妈妈挽不挽留。可是妈妈竟然表示同意，爸爸更是开心的一口答应。没错，爸爸回来了，借口是只是为了气气妈妈，看看妈妈的表现，虽然妈妈不喜欢，甚至讨厌。但是出于我和妈妈之间的发生的关系，妈妈同意了。

甚至还和爸爸发生了关系。

那晚妈妈故意很大声。我当时一晚没睡，感觉这是一种背叛。我第二天清晨偷偷堵住倒垃圾的妈妈，我抱住妈妈，质问她为什么。

妈妈淡定的推开我，整理好被我弄乱的衣裙。然后还主动整理了我的衣服，用手捧着我的脸亲了下我的额头。微笑的对我说：「因为妈妈爱爸爸啊！」

作为儿子的我，没办法去反驳。也是因为这个事情。我申请了住宿。

差不多3个月没有和家里联系，和妈妈打的电话也极其敷衍。甚至不愿意多讲。

就在12月的某天。妈妈告诉我，她要来看我，她和我的班主任说了，这几晚我不回去睡。

等我见到妈妈的时候，妈妈还是微笑着看着我。只是脸上有了很多淤青。眼睛也是肿的大大的。

我就近开了一个房间。因为上次的事情，我们还是有些疏远。

我把床让给妈妈她睡，自己睡地上。我没有问妈妈脸上的淤青，我只是买了跌打酒，轻轻的帮她上。妈妈有时候疼的攥着我的手，其实我心里也是非常的难受。妈妈的伤渐渐消肿了。

我本来沉静的心，慢慢的又被妈妈吸引住了。妈妈那时四十出头，本身不显老，身材也保持得不错。

有时候看着妈妈睡去的面孔，越看越觉得妈妈好看，越看越是冲动。而妈妈在我面前穿着也很随便，有时候换衣服出去也只是让我转过身去，待我也很亲切。这本来没什么，可因为我心中有鬼，所以总觉得妈妈象是在勾引我。但是我又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会错意。

周六晚上10点来钟我就睡下了。不久妈妈洗过澡后进了房。当时她穿着一套白底带花睡衣，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妩媚又秀气，而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更使我怦然心跳。妈妈进房后就坐在床边吹她的头发，还将她的脚适意地搁在我身上。昏了头的我又觉得妈妈象是在挑逗我，犹豫再三后就试探着伸手把妈妈的脚握住。妈妈也没挣脱的意思，只顾着吹头发，由着我抚玩着她柔软的双脚。这时我更相信妈妈是在挑逗我了。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不禁偷偷吻了吻妈妈可爱的素足。

妈妈吹完头发，也没理我就睡下了。我大失所望，心想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后来妈妈起来了，问我为什么睡不着。我嘟囔着自己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妈妈就说既然睡不着就聊聊吧，说着从床上下来，就躺到我身边，还将我的左手放到她的腮边轻轻地握着。我怔怔地看着妈妈，觉得她的目光好温柔，好妩媚。我顿时重燃希望，重又兴奋起来。

我和妈妈先是聊她和爸爸吵架的事，听她诉说爸爸的不是，说是爸爸公开带那个小三回家住，还让妈妈给他们做饭。甚至还想着一龙二凤。妈妈不同意，动手了小三，结果被两个人联合打了。没办法，家住不了，在弟弟的提醒下，就想到来我这里住几天。

后来就把话题扯到我身上，这几乎和我预想的一样！妈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妈妈听了就调皮地模仿一首歌里的一句「你没有女朋友？当然不信了。」说完开心地笑了。

我这时不知怎么就认定了妈妈确实在挑逗我了，我决心把它挑明。想了想，我就有办法了。我先把话题转到我小时候的一些琐事上，然后再和妈妈聊起我照顾妈妈，洗衣服什么的。最后，我鼓起最大的勇气，一把抓住妈妈的手。颤抖着问妈妈：「你还记得『那晚』吗？挺有意思。」

妈妈听了惊讶地望着我，我向她挨近，眼里流露渴望，血液涌上妈妈的脸颊，妈妈的身体象风中树叶抖动不止，妈妈想抽出手来，被我一把攥住了，她从我的神态中明白了一切，她好象被恼羞成怒我似的盯了好一会儿，然后似怒非怒地摇摇头，低声道：「夜了，早点睡。」说着就要起来。

我明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心中是又羞又愧又恼，想也没想就一下压在妈妈身上。压到妈妈身上后我就有些害怕了，可我随即发现妈妈并不十分生气，对我的鲁莽她只是感到又可气又好笑──尽管她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而妈妈温软的身体和身上的体香又使我欲火大盛，我紧抱住她不住地求她答应我。

「如萍！」我把妈妈拉进怀里，顺手把灯拉灭了，妈妈象征性挣扎几下，我看着妈妈圆润苗条身躯在睡衣若隐若现，闭上眼躺着由着我……

当我将肉棒缓缓插入发泄完了，我对妈妈发誓说：「我从那天就不后悔！」母亲能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你偏偏是我儿子呢」说完捂着脸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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