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2）
这一章节以叙事为主，无肉戏。主要交代前期的一些事情，后文陆续也展开了，很多之前的为什么也有一些答案。
前期有些段落看似墨迹，但都是为后文做铺垫。不喜请绕行！
在电话里，我问到。
什么？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要陪着爷爷奶奶过年吗？
哥，是这样的，我正要跟你说呢。我把他们都带回来了，打算在这边过年。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现在正往回走呢，等回到家我就去你哪看看他们。
恩，好吧。对了，你们这次行程这么样？
见面再说吧。
于是挂了电话，父亲也多少听到了我和英子的通话，在后座上关切的问我，怎么了儿子？
我转过身对他说。
哦，爸！也没什么大事。我一个员工本来是回家过年的，因为父母早就不在了，就把自己的爷爷奶奶领到这边过年了。
对了爸，这个小姑娘你见过，就是我公司的「小于」。
哦，你说的是小于啊。我知道她，很干练的一个小姑娘。父亲没过多评价英子，反而好奇的问起了英子的事情。
儿子，你说这个小于姑娘的父母不在了是什么情况？
我也简单跟父亲叙述了一遍英子悲惨的身世。
爸爸点了点头，叹息到。
这个孩子命运可真够坎坷啊，一个小姑娘在外「无依无靠」真难为她了，怪可怜的。
我回到，可不是嘛。
要不这样，等回家我和你妈妈商量一下，三十带回来一起过年吧。
我呵呵的笑着对老爹说，你不怕我老妈的怪脾气啊。她能同意吗？
臭小子，你还不了解你妈啊，「刀子嘴豆腐心」。她心最软，这个主我替你妈做了。
说完这些，爸爸又接着说。
儿子，你爷爷奶奶走的早。老家就剩下你的大爷、叔叔了，要不是事情多，路途远，真想回去和他们一起过个团圆年啊。
我知道父亲一到过年的时候，就开始想念自己的兄弟姐妹。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一样「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我们说着聊着，不知不觉进了小县城。
我让小军把父亲送回了家，和父亲说塃，要到公司看看，于是小军开着车离开了家。
我把小军送到了公司，我没有进去。开着车去了英子那。
在临进门前，我给娇妹打了个电话，报了一下平安，她在家里也挺好的。据说自己在玩的好，心情就好，食欲也跟着好了，竟然胖了好几斤。她也问了问去大连的情况，我也简单和她说了一下。妹子嘱咐我过年期间少喝酒，要多想着她。
呵呵，这女人真粘人。我告诉她，知道了。我也警告她，不许和任何老爷们搭讪。娇妹笑着回到，你就放心吧，我人都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我又和她说英子把爷爷奶奶带回来的事情，娇妹也表示等回来一起帮助英子照顾他们。说完了这些，我们也挂了电话。
我见到了英子的爷爷奶奶。英子和我说，自从我走了以后。这中间奶奶清醒了一阵儿，也认出了她这个孙女，娘俩在一起抱头痛哭。奶奶说什么也不让她再走了，后来英子想了想做出了把他们带回来的决定。
我知道，之所以英子这么做，是因为爷爷奶奶在老家没有别的亲人了，就剩下她这么一个孙女。虽然老人家住在敬老院里挺好的，可英子并不放心。自己也觉得这些年没少让爷爷奶奶操心和挂念。如今自己长大了，应该肩负起父辈应尽的赡养义务了。
英子嘴上没有承认，其实我心里明白，她是不愿意离我太远。她一直跟我说，她不在乎没有结果的爱情，只要默默的守候在我身旁就满足了。
「她」真的做到了！
为了我，英子变了，变的成熟稳重了，变得专一专注了，以前的那个她已经「不复存在」。
初次见面，老人家并不认识我，奶奶很喜欢我这个大男孩，也把我当成了英子的男朋友。
其实我早就见过他们，只是他们在混沌的状态下，对我没有印象罢了。
虽然爷爷已经痴呆了，但奶奶还是清醒的，见到我就拉着我的手说着说那的，我也哄的奶奶很高兴。英子看在心里，也甜在心里。
英子和我商量了老人的治疗问题，爷爷的白内障可以治愈，奶奶的健忘症，时好时坏。医生也建议，要是亲人陪伴在身边能好一些。
爷爷的治疗好办一些，随后我也找了当地的有名的医生。经过一段时间的保守治疗，眼睛也渐渐的恢复了一些视力。
我和英子单独聊了一会。
我和英子聊起了这次行程的收获，她得知我打算和对方的公司合作的事情，下一步可能要承接一部分工程活。英子知道后，也非常支持我的想法，但同时也给出了一些合理的建议。
她认为，我们公司如果要承接这样工程的话。我们的安装、调试人员匮乏，需要增加专业人员。在一个她觉得，最好在施工所在地招录一些技术施工人员。
她在几个方面阐述了自己的想法，一、需要有一个核心带头人。二、能降低运行成本，在当地带人过去，就吃、住、行这三块的费用很大。三、以解决后续调试维护工作。四、施工安全问题。五、后勤保障问题。
其实英子是站在商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个事情，她所考虑的都是为了我们的公司利益出发。她询问我，是否想过把工程活发包出去。她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实际，虽然利润少了，但我们会很省心。
听完英子的建议，我也把我的初步想法跟她也说了一下。我明确的告诉她，这个工程如果接手干的话，决不能发包出去。我也和她实话实说了，不发包的原因，是为了还「人情债」。
我也告诉英子，如果一切顺利能成行的话，也许我们会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都会很忙很累。为了我们当初的制定的奋斗目标也要咬牙坚持下去。
我和她说，等过完年，大家在一起商议一下。英子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又和英子聊了会公司的事情。毕竟在有几天就农历春节了。我问英子，人员值班情况，还有放假情况都安排好了吧。她告诉我具体安排情况，过了年正月初七开门营业。就让我放心吧，有些人都以前提前放了。
我们也聊到了关于老人家住宿的问题，毕竟现在这个房子是租来的。我的建议英子春节过后，找个合适一点的楼房，给老人养老用，最好是一楼，出门还方便。
我的想法和英子「不谋而合」，句句都说道她的心坎上了，她点头答应，都听我的。
在临走前，我又问了一下家里现在还缺什么，英子告诉我过年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叫我放心吧。
我告诉她一起过年的事情，英子听完倒是挺高兴的，一想到我厉害的妈妈又有些犹豫了。她知道娇妹在我妈妈那受到的待遇，就有些「胆怯」。
我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我告诉她没事的，叫她放心吧。
她的心思我明白，事实是英子的担心是多余的。尤其是妈妈听完我的讲述，了解到英子凄惨的命运。竟然当着我和父亲的面掉起了眼泪，并且在嘴里不断的唠叨着，这孩子太可怜了……
还没谋面老妈就对英子这个小姑娘起了「怜悯恻隐之心」。都没有用我和父亲提一起过年的事，人家老妈直接给我下了命令，叫我把人给我带回来一起过年！
本来还担心的我，一切迎刃而解了，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感触，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缘分，事与事之间联系，像似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一样。有的时候人生真的就像一部电影「有喜有悲，有苦有乐」啊。
让我喜出望外的是，两个人一见面，妈妈非常喜欢英子，并且还认了英子做了自己的「干女儿」。英子「受宠若惊」感动直掉眼泪，跪在妈妈面前郑重其事的喊了一声「妈」！
在我们面前一边叫着妈妈，一边哭啊。我看得出英子绝不是在做样子，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最后这娘俩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弄的我们爷俩谁都没敢上前劝慰。那感人场面就像失散多年的母女一样，把我和老爹弄的眼泪汪汪的。
后来妈妈和我说过，以前没注意过这个孩子，当正式认识了英子，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和自己似曾相识的，冥冥中感觉和她缘分不浅。在妈妈的心里，认为英子这个女孩知冷知热的很会疼人，也会哄她开心。还比较精明能干，尤其是在做生意方面，展现的才能让老妈刮目相看。曾经的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让英子当我的媳妇。至于雪娇，她看着就心烦。
哎~真的应了那句话，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是上天注定安排好的。不是你「低三下四」的去讨好就能得到相应的认可啊，一切顺应天意吧。
就这样，我们六口人在一起开开心心过来一个愉快的新年。
整个正月从初一到十五，妈妈和英子这个娘俩天天腻在一起，又是陪着走亲访友，又是陪着逛街购物，妈妈玩着，她伺候着，在外人眼里就像似一对亲生母女一样。走到哪里见人就跟人介绍，说身旁的漂亮小姑娘是她姑娘。
不少不明真相的人，还要给介绍对象呢。
其实，那个时候，老妈多少也隐约感觉到，我和英子之间有着微妙的关系，但一直没有点破。假如我当时真要把英子娶了，我想母亲也不会太反对，毕竟英子太随母亲的心意了，母亲是不会刻意阻拦的。
如果我不是一开始坚持要和雪娇在一起的话，如果我和张老二不发生故事的话，第一个娶进家门的女人有可能真的是英子。
有些事情在后文中我会慢慢道来。
在回来的第二天，我把老三约了出来。我们两兄弟也有一段时间未见面了，我们在一起的话题很多，说了很多，也喝了很多。
他告诉我过了年四月份就要出国留学的事情，当我得知他要出国，我也想好了如何报答他方式。酒后，我通过大学同学在中国银行兑换了些美刀，打算在他临走前送给他，毕竟是世界硬通货，无论去哪都好使。
我和老三说了一下要去看看张叔叔的事情，一开始还是被拒绝了。但是后来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让我等电话。
去的那天，我给张叔叔家带去了一些从娇妹家带回来的土特产，张叔叔不想收，一再强调让我拿回去。我劝说这都不是在贿赂您老人家，都是自己家养殖种植的绿色食物。也不值什么钱，你就收下吧。后来听我这么一说，张婶在一旁帮着说话，说孩子的一点心意，东西不贵重也影响不了你的「两袖清风」。张叔叔想了想才点头同意了，张婶才敢留下了。一再嘱咐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那天我们一家三口在张叔叔家吃了一顿饭，我和老三又陪着两位父亲喝了一些酒。
在饭桌上我见到了，几年未见的老二「张小雨」。人变更漂亮了，和上大学那会儿比变化很大。老三说过，他二姐已经是县医院的外科大夫了。她见到我依然还是那么「不冷不热」的态度，和小时候一样，不太愿意搭理我。给我面前展现的就是「冷美人」的形象。
妈妈直夸小雨张的漂亮，问她有没有对象，还有意无意的当着她父母的面，提起给我们家做儿媳妇的事。
张叔叔和张婶到是很愿意，毕竟知根知底，我配他们家老二也是「富富有余」的。知道自己闺女的脾气本性，也没有敢在热闹的场合回应此事。小雨脾气很倔，一听话茬不对，说了声，叔叔阿姨，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都没和我打个招呼，站起来就走了。
弄得我父母有些挂不住脸，场面一度很尴尬，还是老爹出面岔开了话题，这种氛围才变的愉快些。饭局很快就结束了，在张叔叔那又陪着喝了点茶。
在喝茶的时候，他问了问我的现状，我也简单和他回报了一下，工作和生意上的情况。张叔叔也嘱咐我一定要把握好尺度，毕竟是有公职的人，国家在这方面是有规定的。
他认为我还是以自己的本质工作为主，生意这块最好不要参与过多。我也谨记了他的教诲，在他面前我也表了态。让他放心，我们不会给老人们添乱的。
他鼓励我好好干，有机会还是要往上走。我和父亲陪着他又聊了会别的，就道了别，离开了。
在回来的路上妈妈很生气，认为这姑娘太傲气了，要不是看着她是县长的姑娘，早就……不惯着她了。妈妈的意识里，对小雨小时候的印象挺好的，哪个时候总去我们家玩。没想到今天变成这样。其实老妈的脾气更倔强，火气一直压着，如果小雨要是她姑娘，她那把火早就着了。
其实，谁都不知道小雨为什么不顾父母情面，毅然站起离开了。也是后来老三和我说的，那个时候她正在和一个男人热恋中。迟迟得不到父亲的认可，正在和张叔叔搞着对抗，闹别扭呢。
妈妈的话题也正撞到枪口上，我和妈妈说了了解来的情况，她才消了一些气。
初一到十五，英子陪妈妈比较忙，照顾爷爷奶奶的重任就交给了我。所有的聚会都被我推掉了，除了初七开门营业那天，我到场放了一挂鞭炮，就又回到爷爷奶奶身边。
爷爷不认人，但奶奶时清醒时糊涂，一会认识我，一会就问我是谁家的孩子，老人糊涂了有时就像似三岁的小孩子一样，很好玩，也很有意思。
那个时候好啊，过年从三十到十五，除了正常的七天假期以外，不过十五是不算正式过完年的。各个政府机关都是这样，十五之前你想找人办事人都很困难。
现在想想，那个好时候过去咯。如今可不行了，三十那天要是不放假，都必须在岗位上守着。话又说话回来，三十谁还来办事啊，都在自己家过年呢，你们说，是不。
过了十五，还没到二月二，娇妹的叫我接她的电话就来了，我答应了。我利用了周六周日时间，把她接了回来。
农村过年不出二月二年是不算完的，我去的时候都快正月二十了，依然年味很浓啊。天天都是大鱼大肉的，除了喝，就是「耍」（赌博）说到耍钱，我要说几句。农民手里不是没有钱，有些人就是不安生。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打工、种地挣了点钱，在一个正月就有的人输了精光。
南方什么样我不了解，在东北的农村，这种耍钱的恶习非常不好。
小龙带我去溜达一圈，我也见识了这种场面。有什么「推扑克」的（就是牌九）有打「麻将」的，还有耍三张（就是网络游戏叫「炸金花」，东北有的地方叫「拖拉机」）玩的都很大啊。最后钱都让庄家或者抽红的弄到手去了。
有些人出去打工挣了点钱，回来就开始嘚瑟。有些人种地忙活了一年卖了点粮食，手里有两个钱也跟着嘚瑟，玩玩都没了。有些人输了钱想不开，有喝药的，有上吊的，有偷有抢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都有啊。这种例子在农村「比比皆是」。
这种现象，让人看着很揪心啊。其实，国人骨子里就喜欢「赌」。国人好赌，全世界都知道。赌博有害，全中国人都知道。党和政府采用了许多方法，但收效不大。
问题的根源在那呢？我有一个疑问，天天这么「明目张胆」赌博，当地的执法机关为什么不管呢？
不要动不动就拿你们的官话糊弄老百姓，说什么我们的警力不够啊，管不过来的一些废话。或者说我们去了，也查看了，没有发现什么。我看是你们自身不作为吧！
到底为什么屡禁不止呢？值得深思啊。
如果相信你们放的狗Ｐ话，那老百姓真就都是傻子了。其实，问题就出在执法部门自己内部人身上。
我们老百姓还不明白你们那点破事吗？你们有特权，谁都怕你们。你们恰恰利用了自己特权给自己谋私利，全天朝的老百姓都懂。要不然，你们吃啥、喝啥、花啥？
我说个真实的例子，这个事情就发生在前几年。某省台的记者对某派出所辖区内的一处赌博地点进行卧底暗访，全程用的是针孔摄像机拍的。
所谓的赌博场所，就是那种有「电子赌博机」的电玩城。里面摆放着老虎机，打鱼机，压分机等等。记者把如何上分，如何退钱都暗中拍了下来，当时屋子里有上百人。
屋外的一组记者通过手机，拨打了１１０报警电话举报该场所有赌博现象。
在视频里显示，记者打完电话，就开始计时。明明两条街道三五分钟就能到达现场的，警方却用了半个小时才来。民警是出警了，车也到了，看着这个电玩游戏厅关着门，也没强行破门，没用上五分警车就开走了。
在内部卧底的记者拍的画面是这样的，当外面的记者一报警，没超过三分钟里面的老板就知道消息了，把人都疏散到别的地方了。前脚警车一走，里面的记者又跟着一群人都又回来了。
紧接着更有意思的是，随后在外拍摄的记者手机就响了。视频中我们看到听到，一个自称谓什么大哥的人物打来恐吓电话。质问记者，「你们是不是想找事？」
在电话里骂记者，你们是不是都活腻歪了，信不信弄死你们的话。记者也问过对方想干什么？就说不用你们嘚瑟，你不是报警吗，都给我小心点。可事实不就摆在哪嘛，还用明说什么吗？
随后，记者把这种情况反映给了辖区的派出所，是个派出所的副所长接的，在记者的质问下「哑口无言」。
后来新闻评论员也发表一段发人深思的评语。我以为后续会有相关的报到，没想到最后没了下文。
也许省厅看到这则新闻，为什么挽回公众形象做了工作吧。
其实我觉得不论怎样挽回局面，老百姓早就对你们失去了信心。
看看吧，你们在这条新闻中读懂了什么？
如果执法机关内部不出现保护伞，为何对方能得到记者的手机号？不是你们内部出了问题那又是什么？
都说「人民警察为人民，人民警察爱人民」。可事实是警察早就不把老百姓的死活当回事了，早就把人民二字彻底抛弃了。爱你个Ｐ吧，他们爱的是「人民币」！
你们就不要在践踏人民赋予你们的权利啦！
近期有些所谓的专家，叫嚣说什么人民警察工资太低了，说什么警察应该实行警衔工资，要在现有的基础上在翻翻的涨。
我就想骂所谓的专家，你妈老逼啊！你懂得你妈了逼啊！我就想问问ＳＢ专家，你对警察的收入了解吗？你有发言权吗？你懂得他们的灰色收入吗？你不觉得他们这群如狗不如的人渣，比流氓还流氓的人有何颜面挣高工资啊？你知道警察叔叔多有钱，多牛逼吗？还给他们涨工资？
我认识很多这样的小民警，家里老底子一般，后来披上了警服当上流氓，都有了自己来钱的门路。二三十万的好车开着，一两万的手机用着，高档香烟抽着，手里的钱大把大把的花着，小妹养着，高档小区住着。有甚者，开着警车吸毒、贩着毒。有些人目无法纪，执法犯法，持械打架斗殴，甚至弄出了人命。（例子我就不列举了，你们自己上网搜搜吧）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吧。这种例子不在少数吧，我没诬陷他们吧。
就这样的执法?我就想知道，他们还用花工资吗？说心里话，我对这群人确实有成见。说的确实也有些片面，不能一竿子全部打死。警察队伍里还是有「一生正气」的人物存在的，都他妈的快要绝种了吧。
举着为稳定社会环境大旗，喊着保护老百姓生命和财产安全「打黑除恶」。
其实，你们才是这社会的毒瘤，你们才是这个最大的黑社会。
有人会问，你是不是对这些人渣有成见啊。我承认确实有，有些事我会在后文中提到。
我的观点只代表个人的对流氓的看法。好了，不说这些了，话题一说起来就有些收不住，还是回正题。
我把雪娇接回来后不久，我们四个人就坐在一起研究了关于和大连方面合作的事宜。首先，我把这趟之行的事情和大家简要的介绍了一下。然后又把自己的初步想法和大家讲了讲，也征求了一下他们三位的意见。
小军第一个站出来，发表了自己的不同意见，他认为公司至今还没有承接工程活的经验，觉得我是不是有些太冒进了。在工程发生地的距离上和人员管理上，或多或少的存在着一定的风险和营业成本的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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