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覆灭(1/ 2)
昏暗幽静的“暗香阁”二楼窗前,四夫人静静的趴在窗沿上,看似在欣赏园中景致,只那身体微微有节奏的晃动和俏丽的面容上不时闪过的隐忍皱眉可以依稀看出些异样,只不过在这昏暗的夜里又有谁能仔细看清呢。
看似若无其事的四夫人袖口下的纤手死死抓住窗沿,因用力过猛,手背上淡淡的青筋倶露了出来,她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她却知道此刻的自己,眼神注定是发散的,身後那一次又一次又狠又准的撞击,宛若在重重叩击她内心的大门,花心似乎都要被震散了,让她胸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让自己融化一般。
她将目光放向大院那自己根本不敢踏足的角落,试图用恐惧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只维持不到一秒,那直击灵魂的撞击顷刻间便又让她沦陷了。她羞耻的感觉到有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流下,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那是自己兴奋的蜜液。
她从隐忍的皱眉,到大口的喘气似乎渡过了漫长的时间,实际身後的男子只撞击了几十下,她便有些扛不住了,胸中的那团火愈烧愈烈,在身体四处游走,似乎在寻找一处宣泄的突破口。
“啊!”她突然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在这夜空中显得有些突兀,她却顾不得了。
“撞到花心了,撞到花心了!”她似哭似泣的娇吟着,紧守的臀部再也抗拒不住的开始自己起伏着迎合身後的抽查撞击。
“夫人爽不爽?”身後的男子边抽插着边俯下身来在她耳边问。
四夫人徒劳挣紮般的摇着头,貌似在否认,身体却背叛的在迎合,身後男人刚刚抽离,她那美臀便迫不及待的往後迎送过去,仿佛一刻也不想失去把饱胀的充满。
两人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夹杂着“呱唧呱唧”的水乳交合,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身後的男子兴奋地用大了劲,在四夫人丰满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痕。
男子邪邪的一笑,猛地捧住四夫人粉润丰臀儿一阵凶猛的大动,屁股用足了劲向上耸动着,把美妇的心儿干得都快要跳出来了,丰满的玉体剧烈地颤抖着,娇呼着。见她有些恍惚了,男子又一阵骤然加速,凶猛飞快的撞击让四夫人再也无法矜持,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娇鸣起来。
“啊!”她忽然一声尖叫,只觉那硕大的龟头在一次深深的插入中竟顶开了自己的花心,冲入了子宫里,强烈的快感使她彻底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樱桃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
这一冲,让四夫人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秀发散漫着,香汗淋淋。
男子暂时停了下来,似乎也在默默享受着这她子宫含夹的极致舒爽。停了片刻後,他将四夫人拉了起来,开始接她罗裙,四夫人默默的配合着,直到那一片薄薄的肚兜飞离,她才又自欺欺人的娇呼一声,含羞的抱住了胸,却被男子拉开了双手,一对玉乳顿时落入了魔掌之中,一阵蹂躏般的揉搓,却让她刚刚舒缓的畅媚又起来了。
四夫人哼哼着,在身後男子的挺动中不由自主的回过首去,看到那张比女人还俏的脸,看他边耸动便凑过来,忍不住就迎合上去,伸出了自己的丁香玉舌,让那汉子含住了。
四夫人“咿唔”一声,顿时全面沦陷了,忘我的跟男子亲吻在一起,两人舌尖你来我往,厮杀的不亦乐乎。
她闷哼着,半回首攀住男子的脖子,有些忘我的让他含住自己,身体扭动着主动开始迎合,看得出男子也有些情动了。一把将她扳过身来,双手往她双腿膝弯下一捞,顿时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四夫人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以免摔下去,不过显然男子并未如他娇俏般的弱小,稳稳的将她抱住了,只不过双腿被分开抱起的瞬间,四夫人张开的玉门便重重的落在男子小腹,她能感觉到自己玉门的蜜液砸在了他小腹上,尚来不及羞涩,男子手一松,那根让她销魂的玉杵便又深深进了她体内。
男子抱着四夫人的双腿一擡一松,让四夫人自己身体的起落进出着,四夫人何曾经受过这般景象,不多时便又迷失了,哭似得娇吟起来。
男子呵呵笑着,抱起她边起落边走向榻边,抱着她坐了下来,却忽然一抽一扔,拔出了阳具,将一丝不挂的四夫人仍到了一边。
忽然而至的空虚让四夫人有种要失落的大喊的感觉,她迷惑的看着面前俊美的男子。
“你自己来。”男子妖邪的笑笑,然後躺在了床上。
四夫人只感羞臊难当,卧在榻边,起也不是,躺也不是,满脸胀得通红,便要言语,却见那俊俏男子只笑不语。
须臾,终是身体内空虚的慌了,她低下了头,赤裸着爬到男子身边,迷人的胴体跨跪在男子腰部两侧,似乎仍有些羞臊,不敢坐下,原想着男子定会忍不住将那吓人又爱煞人的物事往上挺进来,不曾想那男子就让那根巨大的肉棒高高竖立在那里,偏不动得分毫,显是一定要她自己来动。
犹豫小半响,终是抵不过体内的燥热,四夫人腾身轻举起肥臀,将那淫水湿润的小穴慢慢抵在男子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上,那硕大龟头刚触及她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四夫人便觉身体被电击一般,原想慢来的她如何能控制得住,雪白的大屁股不由自主便坐了下去。
“哈啊”四夫人满足的长长一声叹息,坐下後她方才细细品得这物事竟是这般大,将自己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那股子胀裂的酥麻感觉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要闷哼一声,直到完全坐下後,四夫人惊讶的低下头去,却见小腹现出一个凸起,竟似捅进了她肚子一般,那是那根大粗棒又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这时的四夫人已是粉腮火红滚烫,动也不敢动了,可没一会儿,蜜穴里传来的无法抑制的麻痒使得这位少夫人又忍不住在低吟中开始在男子胯上耸动起来。
男子只觉四夫人腻滑富有弹性的阴道收缩得更紧了,他抚摸着四夫人分骑在自己胯两侧的粉润雪白大腿,擡眼看去,妇人的俏脸晕红娇艳,他那被吞进蜜穴里的大肉棒不由自主的更大了几分。
四夫人显是感觉到了他的壮大,满面桃花的呻吟着,却不再满足於那原地打转般的厮磨,而痒不可奈的轻擡起了大白肥臀儿,待到肉茎抽出一大截,又狠狠的坐下。
“啊——!”四夫人被刺激的一声轻叫。
“吼——!”男子也被坐的一声哼。
男子躺在床上,看着身上那提着臀儿忘我起伏的美妇人,感觉到每次坐下都会有湿凉的液体撞击在自己肉棒根部的黑毛上,他微微擡起头,果然,两人交合的那处已是一片狼藉,晶莹的玉露裹得两人阴毛纠缠在了一块,美妇人每次擡起臀来,都能看见臀瓣与他大腿间扯起了长长的粘丝,“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内,满室的春光让这昏暗的房间更显燥热了,两人的下身结合处,玉露横流,两人的上身大汗淋淋。
干到浓处,男子再也忍不住,将她拉入怀里一把抱住,狠狠便吻了上去,下体飞速的往上耸动抽插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噢——啊——!”四夫人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要死了,她挣开男子的嘴,大口的呼吸着,大声的呻吟着,到後来,想叫似也叫不出来了,只张开了红唇眼睛无神的承受着。
“啪啪啪”的剧烈撞击中,她的白臀被撞得一片粉红,撞得连动也动不得,喊也喊不出,那飞速进出她身体的肉棒被飞溅带出的白沫裹成了一片白色,翻江倒海般的撞击迎来最深最狠一击,那一瞬间,因动作太猛,男子的肉棒脱了出来,积压许久的四夫人忘我的娇呼着:“我不行了……不成了啊……啊……噢啊……”一股异样的强烈兴奋与刺激如巨浪般从小腹下的蜜穴里传上来,直冲入头顶,她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半透明的阴精从四夫人微擡起的粉蚌间喷薄而出,全浇在了男子的腿上和榻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丰满滑腻的玉体难以抑制的战栗颤抖着。
潮喷後的四夫人浑身瘫软在趴在男子身上,只觉连擡起手指的气力都已无了。
“四夫人,某可还未曾到呢。”男子忽然淡淡笑道。
“不要…不要…不要了……我会死的……”四夫人骇的险些摔倒下床。
“那可便如何是好?”男子邪笑道。
“你便饶过奴家吧。”四夫人怯怯的。
“某倒是想,不过兄弟却不答应。”男子哈哈笑着坐了起来,一把又将她推倒在榻上,在四夫人“不要”声中又举枪全根而出……
足足半个时辰以後,四夫人双腿微岔的趴在榻上,双腿合拢都无力了,那双腿间已看不见粉嫩的蚌缝,男子数次喷射的精液与她的爱液混杂在一起,暗浊浑白的覆在阴户上,她的白臀还在颤抖,每抖一下,都有大团的精液从她阴户抖下,落在了被单之上。
“不曾想四夫人竟是这等尤物,让某也有了登峰造极的畅快。”男子爱不释手的在她俏立的白臀上爱抚。
“你…你究竟是何人?”四夫人颤抖着问。
“我?”俊俏男子呵呵一笑,“听闻四夫人乃陆府後院实际执掌人,当知近日有官家正在找陆家麻烦。”
四夫人腾的就坐了起来,一时用力过猛,扯了身子,不由的柳眉一皱,轻抚了抚小腹,顿觉又一大股精液随着她的坐起而由腿间滚落,却也是顾不得了。
“锦衣卫?!”她吃惊的看着面前这个淡淡微笑着如女子般娇美俏丽的男子,正是锦衣卫小旗,罗叶氏之弟叶秋。
“小太爷既非官身,也非逆党,如何由得锦衣卫来管。”四夫人挣紮道,“你们无凭无据,怎能诬陷。”
“你也知某家是锦衣卫。”叶秋阴冷笑笑,“锦衣卫抓人……哼哼,何况……”他嘿嘿一笑,“某这不是来送证据了吗。”
四夫人何等伶俐之人,怎听不出叶秋话中之意,一时大震:“你…你们竟然……”
“你都说了,诬陷啊。”叶秋一脸阴邪的对四夫人道,“有证据自然是好,若无证据,我们送来便是,总是要找出证据的。”
“你们…你们怎能……这还有王法吗?”
“王法?”叶秋嗤之以鼻,“陆通诬陷我姐姐是逆党、杀我姐夫时,怎麽不说王法。”
“你…你是她弟弟?那…那不是……你们没有……”
“这也没有证据是吧?”叶秋淡淡一笑,“那倒是,这人命案总比不得其他。若是换了别的锦衣卫上官,怕也是要慢慢抽丝剥茧。可惜,你陆家遇上的是我家百户。我家百户说了,江南读书人向来沆瀣一气,这陆通又有个能量巨大的义兄,要想躲过此劫,那陆通只需拖到他那义兄赶到便是,不过我们可拖不得,只有速战速决。好在锦衣卫抓人从来不是凭着证据,当然,为应付这些个文人,总还得走个过场,一时找不到证据没关系,造个证据便是。”
听得叶秋这话,四夫人在这初夏也是只觉如堕冰窟,浑身禁不住的发抖:陆府完了。
“你敢跟我说这话,可是已准备灭口了。”抖了一阵後,她忽然似乎想明白了什麽,也放下了什麽,突如其来的镇定下来。
她这一问倒让叶秋一楞,他确是做了这般打算,方才会跟她说这话,只此刻四夫人突兀的问出来,尤其又仿似看透了什麽,倒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他不答,四夫人轻轻叹口气:“也罢。锦衣卫出手,从来都是灭门之罪,不过早晚之事。其实,自我那孩儿死後,我便早该死的,只不过贪生怕死苟延残喘了这几年。”她瞪大了美目看着叶秋,“待会儿动手的时候,能不能不破相?便是死,我也想死的漂漂亮亮的。”
她这般一说,叶秋反倒有些期期艾艾起来,终是有过肌肤之亲,想起时才那般水溶交融的销魂滋味,叶秋发现自己竟有些下不起手。
“你孩子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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